路過書店,發現董橋出了新書。董橋的書我其實少看,但這本看來實在吸引:蜜綠色的封面上繡著三個金色的相熟的名字---青玉案。翻開書,發覺原來不是辛棄疾的那首青玉案,而是北宋賀鑄:
凌波不過橫塘路,但目送、芳塵去。
錦瑟華年誰與度?
月橋花院,瑣窗朱戶,只有春知處。
飛雲冉冉蘅皋暮,彩筆新題斷腸句。
試問閒愁都幾許?
一川煙草,滿城風絮,梅子黃時雨。
當然這也是名篇,是賀鑄的絕唱,於是我立時便有把書收歸旗下的衝動。可是董橋雖然文筆上乘,書名通常改得很美,如《絕色》、《白描》,但對我這個悶人而言,他的文章還是有點悶,不太絕色,而是比較白描。當然,我也不知道全書內容與青玉案有何關係。還是省下一百大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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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到書店,並不是路過的,本來是想看那本《分拆方卓如》。龔耀輝和方卓如的書我都看過,但是近來才知道原來兩者同為一人。感覺上方卓如要年輕得多。至於孔少林,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來是以前的一些同事。世事真的很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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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完一堆風馬牛不相干的文字後有甚麼感覺?其實便是普羅大眾的心聲:時間過得怱怱,明天又要返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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